重新来过

“我喜欢你。”

【路西法/初晨/阿杰/暴风锐】少年罪

更完了可以写长评了。


怎么说呢,本来《少年罪》不会出现在合志里,是我一意孤行毫无理智的要求下来。


当时这篇文章只有开头不到五百字好像,题头惊艳了我,然后路西法出场,热血剔透的中二玻璃骨少年。路西法是我心中的小玫瑰,从拖米那里认识他,偶尔看他直播,多数是看他比赛时的表现,他身上有一种迷一样的气场,少年的颓唐与光芒毫无违和的融为一体,又真实又心动。


他和拖米之间的感情也是真到不忍细看,之前和朋友填词,用西米露填了《我等你到三十五岁》,写到静静和拖米订婚那一段替路西法难过的了不得,倒不是真相是假,只是觉得,倘若拖米再晚一点遇到静静,那么他们的故事会不会有所不同。


可惜《少年罪》里也没有个圆满。


“西米露现如今最虐的点不应该是一个想要太多一个什么都不敢给吗?不论之前他们在镜头下是不是做戏是不是互相蹭热度,只是他们那个时候好的太真了,都快赶上带着热腾腾的黑轮来到你面前给你吃了。所以反衬着现在的一切都好的虚情假意,他们中间竖起一道看不见的墙,简单来说就是路西法说米哥休假了晚上一起去吃个饭唱个k再开个户外呗,拖米会说不好吧静静不喜欢我身上烟味重还多喝酒,之前跟我生过一次气了,下次吧西法。”


四个月前写的当时理解的西米状态,四个月后再看毫不夸张。拖米还是那样,还在说路西法,只是他们再也回不去了。他们之间那么好的过往就过去吧,真假无足轻重,只是忘不了那年的烟花。


另外说说迟豆线。


《少年罪》背景的迟豆我脑过一种结局,是他们两个在门前告别,几迟带着行囊继续向南,在某个大学城安顿下来,遇到了开修理店的shadow,他们一起油嘴滑舌的挣女大学生的修电脑修手机换网线的钱,没生意的时候两个人就一起排位,后来几迟在游戏里看到投票宣传,砸了不少钱买了一大堆m豆给ev投票,shadow也没问他为什么,那阵子他们的修理店挂了“来本店办业务k可以免费吃巧克力”的牌子。


再后来,灯红酒绿上海和贫苦的监狱生活已经远去,shadow在某天吃午饭时主动问几迟要不要处对象。还有点婴儿肥的青年呆呆的嚼嚼嘴里的饭说,好啊。


因为退圈,这个肯定也不会发表了,一次都贴上来好啦。


关于转会,降级,还有我的三剑客。









感谢一路走来度过真假梦境的你们他们,未来莫测总有回报追梦之人的功成时分。


总之还是运气太差了,他们两个都是。ev没办法一直去玩喜欢的位置,虽说还在打,转位置让经济拓宽英雄池,去努力参加本不擅长的自我包装。而几迟呢,在一起拿冠军的梦想破碎后他算是妥协去当他最擅长的角色,聚光灯之外的围观者,卑微渺小去因为一些没有他参与的胜利快乐。他们本该不是这样的结局。


一、


“我,确定要挂牌了。”


话说出口后近日踯躅堵在胸口情绪奇迹般的烟消云散了,聆听者并着双腿乖乖缩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继续玩着游戏。彩色的画面陡然变灰,他毫无反应,呆呆的哦了一声。


这个沉重的话题居然就这么双向的终结,EV挠挠脑袋到处找烟,不善言辞的人临危受命当了队长也着实不易,如果不是几迟给他帮衬着——想到这那股因为没有烟抽的焦虑又变成了空落落的难受。于是在这股劲鼓动下,他放弃找慰藉品转身捧着手机挤过去,刻意的力道把沙发压得往下一沉,几迟偏着往他身上倒,没防备差点把手机扔出去。“来一盘?”被讨好的人不吭声把手机界面往EV这边偏了一下,高分段膀胱局,几迟知道他没耐心等。


“那……”那你到底和不和我谈你挂不挂牌找没找下家要不要和我一块去一个俱乐部啊你他妈的说话啊有空生气没空发火大猪蹄子你说话啊?这话从他嘴边咽了半天还是没吐出半个字,“那你先打,我……”EV丢下没头没尾的一段话,尴尬的离开几迟所在的空间,拿了包烟转转悠悠去了楼上,半天没找到打火机,气的差点拆房子。


其实没理由这样,又不是没人走过。人生有梦,各自精彩。这八个字,在圈子内根本不是什么撕心裂肺的不可面对,就算痛,也不过是日常生活中里偶尔叫到某个已经离开的人的名字得不到回应留下来的怅然若失而已。少年人的分离算什么苦呢,比不上一场失败带来的锥心,更比不了我本可以的不甘。


难得愁肠满结的小队长叹着气打开微博,第N次重新开头写那条该死的解释通知,“首先很感谢……”他顿住了,输入法并不想放过他,预备着一大把碎玻璃随时随地给他一下,感谢后面跟着的延伸词条分别是队友、几迟、粉丝。他还没烦恼完,微信提示‘bing’的跳出来,点开就是shadow难得的刷屏,“聂信誉聂信誉聂信誉聂信誉……”一大长串铺了个满,自带音效刷了他的脑子,那条该死的微博再也编辑不下去,只能有气无力的回复道,“发什么疯”。


“掐指一算,你肯定惹迟导生气了”这还没完,那人的手速在中单方面不见多少长进,打字速度快的和时间赛跑似的,EV合理怀疑刚刚那一大串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的叫魂全都是shadow一字字手打的,“我来给你指点迷津,不用谢谢我,三顿海底捞就行。”标点符号齐齐全全,贱的没脾气。EV发了个“开始你的表演”的表情包,果断拿起另一个手机找到便签,试图心分二用的把那条宣布挂牌的微博编辑出来。


等他艰难的写到“虽然结果并不如愿,但”时,shadow已经刷了两页微信聊天屏幕,还有再刷完第三页的架势,简直弄不懂他哪来这么多字打。随手翻了一下记录,承上启下的话都没看着,只有那么一句刺心,扎的他又想拆房子,“你之前说不挂牌现在又突然要挂,这么闪人家一下谁受得了啊。”问心有愧又恼羞成怒的聂某一腔怒火全部倾泻到微信语音对讲,一串不带间隙的江西土话顺着网线砸了毫无防备的shadow一脸,WF的前任队长兼中单眼冒金星无不心酸的想,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采访的时候结巴了,要是全队都能听懂江西话,聂信誉这语速我们队早冠了。


火上浇油的劝架结果导致EV且怒且恨的编辑完微博,没过脑子的发了出去。没过十分钟,他听到楼下齐哩哐啷的家具哭声,始作俑者咬着未燃着的香烟面无表情的想这次真玩大了。


二、



几迟第一次意识到梦想能当饭吃是在游戏里遇到EV和shadow。一个人生前十几年存在感都极其微弱的男孩子,脸接馅饼。他谨小慎微的守着得来不易的甜,珍而重之的把每一份记忆存下来,预备着当以后人生的幸福储备粮,化开半分都能让他一往无前的去经历任何风雪。


倘若捂住耳朵EV要转会的事就永远不会发生,那么把耳朵割掉他都心甘情愿。几迟新点开一局边境突击,进度条拉的很慢,足够让他有事可干的同时继续思考。看到那条微博后几迟当了一分钟的桌面清理大师,幸好休赛期在俱乐部的人了了,躲去楼上的缩头乌龟屁都不敢放一个,给了他充分冷静的时间空间。但是然后呢?毫无道理的发火,他根本没有理由去诘问。更何况,EV场面上的活干的漂漂亮亮,发微博前还给他说了一声,可谓深思熟虑,周到的无可挑剔。


行的。几迟退出游戏界面,打开微信找到和俱乐部经理的对话界面,“我现在申请挂牌还来得及吗?”


心照不宣的默契都变成一纸空文。这也不算什么临时决定,预选赛最后一场比赛他就精准预知到未来的转会期,EV微博上的回复也在做某种吞吞吐吐的暗示——想到这几迟又狠狠踹了一脚茶几腿,见鬼的蓄谋已久。


可这也说不上背叛。发完微博后几迟平息一半怒火就开始操他的老妈子心,想着EV那个胃不经饿,要是自己不主动退一步估计饿死也不敢下楼叫外卖,最近休赛季又在改作息,现在点餐配送到了也正好是饭点。种种念头汇聚在一块促使他要上楼去找暗自亏心的某人,楼梯走到一半那未全部平息好怒火又突然旺盛的燃烧起来,导致那天晚上EV不配有人权的吃到了所有他不喜欢吃的菜。


祝好。亲亲卡洛斯。

渴花:



5.




因为做生意的缘故,拖米的交友圈迷之广泛,导致每年的生日Party 都会有很多不知道从哪来的人参加,今年甚至跟同一天生日的辰鬼一起办了生日Party,而辰鬼半个月前刚刚拿了kpl第一届的总冠军mvp。




“那我是不是能亲眼见到痕神了!”路西法兴奋的冲着阿杰嚷嚷道。




“我说你还是不要在旧情人的生日趴上撩骚了吧。”阿杰面无表情的吐槽。




“怎么能是撩骚呢,我追星还不行阿!”路西法反驳道,“再说,我跟拖米算哪门子的旧情人,他不过是拿我当弟弟而已。”




阿杰瞟了路西法一眼,看他失落的样子觉得好笑,“你哥过生日,你就送个打火机阿?”




“他那么有钱,不缺我这点礼物。”路西法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说是送拖米的礼物,可连个包装都没有。拖米看到大概心里会不舒服吧,阿杰心想,不过这样也好,他们两个谁也不应该对谁再抱有期待了。




他们四个到了聚餐的地方里面的狂欢早早开始了,男孩子闹起来制造的噪音丝毫不输任何一个大型养鸡场。路西法连蹦带跳的冲到最前面,刚要进门才意识到靠在旁边抽烟的男人有些眼熟。男人抬起头,正好对上了他的眼神。


“几迟?”路西法试探的问。


“西法,好久不见。”男人抬起头,见到路西法表情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疲惫,好像几天没睡觉了一样,任胡子乱七八糟的生长着。


“这是几迟,我跟你说过的,在里头很照顾我的大哥。”路西法介绍道,“这是阿杰,我室友。”


几迟点点头,算是朝阿杰打了个招呼。路西法见他也没有叙旧的意思,就随口找了个话题问,“你也认识拖米吗?”


“算认识吧,但我今天不是为他来的。”几迟吸了一口已经快要燃尽的烟,犹豫了一下接着说,“西法,你能帮我个忙吗。”


“行,你说。”


“一会帮我叫个人出来。”


“好。”




进了预订好的包房之后,路西法把打火机扔给拖米就不见人影了。初晨被kpl的冠军教练寒夜拉着不放,口若悬河得要说服他去打职业联赛,还拉来拖米做说客。


拖米七分无奈三分认真的说, 初晨你听米哥一句话,打职业你前途无量。但你一定要离这个寒夜狗远点,他素质太低。


话音刚落寒夜也不顾周围有多少人,张嘴就开骂,高分贝音量的爆发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在酒精的趋势下居然纷纷为寒夜鼓起掌来。拖米一脸“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的表情看着初晨,初晨叹了口气,一脸冷漠的想自己安安静静打会儿游戏怎么就那么难。




阿杰跟暴风锐凑在一起,找了个吧台边上的位置窝着,一人点了两碗菜单上最贵的拉面,一边吃一边开启上帝视角审视这个屋子里的八卦。




“匪爷跟辰鬼私交好像不错,说话的时候离的特别近,有点暧昧噢。”阿杰嘴里嘬着面条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操?”暴风锐惊讶得差点喊出声,然后意识到自己只是在聊八卦,于是压低了音量趴在阿杰耳边小声交流他的发现,“我跟你说,我刚刚还看见泰神送辰鬼的礼物,相当劲爆。”




其实他不用压低音量也无所谓的,屋子里不知道谁在唱新贵妃醉酒,相比之下两个小屁孩在角落里的交谈毫无存在感。




“啥礼物?”


“你猜。”


“避孕套?”


“太肮脏了你,是戒指!”


“我操,牛逼。我都想好玩加的头条新闻了。”


“就是辰鬼脖子上挂着的那个。”


“为啥挂脖子上?”


“职业选手带手上不方便吧。” 


“啧,泰神真贴心。”


“你多学着点。”


“你咋不学?”


“我没有用武之地阿。”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初晨。”


“……”


“喜欢就去告白阿,初晨那个榆木脑袋你等他自己发现得等到啥时候。”


“ 那个 …”


“你别转移话题。”


“我刚刚好像…”


“有屁快放。”


“我刚刚好像看到一笑了。”




阿杰的反应时间一秒都不到,扑腾从高脚凳上跳了下来。


 


6.




阿杰跟一笑并没有什么正式的分手,不在一起的原因居然是一笑的不告而别。




“一笑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路西法只能一边这么安慰阿杰,一边去对拖米软磨硬泡打听一些一笑的下落。拖米被磨了好几天才跟路西法透露了一点消息,他说一笑是去躲债了。




“这次问题有点严重,我真的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拖米无奈的说。




“多少钱,你不能借他还上吗?”路西法对自己这么多天只得到这么一丁点消息感到愤怒,使足了劲儿踢了一下拖米的凳子。




“西法阿,你冷静一点。”拖米叹了口气,“我也很愁阿,要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就不叫问题了。”




阿杰听到这个消息反而比路西法淡定得多,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转头问路西法要不要一起去打耳洞。他说一笑之前说过好几次他打个耳洞会好看,但他一直嫌麻烦,打完还得养着就没去。




路西法本来是怕疼的,单纯是因为担心阿杰的精神状态才咬咬牙陪他一起去打了耳洞,结果阿杰人和耳洞都安安分分得活的挺好,自己耳朵倒是过敏又化脓折腾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给阿杰介绍男朋友的不少,他也照单全收,搞的路西法一度觉得自己的担心不如拿去喂狗。




“你不打算找他问清楚吗?”初晨听说这件事儿的时候好奇地问。




“找不着啊,再说他想跟我说清楚的时候就来找我了。”阿杰回答的倒是洒脱。




真到了见面的时候,先开口的还是自己。




“你还走吗?”阿杰把一笑拉到门外,转过弯是一个相对清静的胡同。


一笑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听他这么问,张了张嘴,沉默了半晌, 最后只蹦出一个字,“走。”


“你觉得我很累赘吗?”阿杰说话的时候语气平静得像是已经把这个场景在脑海里排练过几百遍一样。


“当然不是。”一笑连忙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带上我?”  


“因为不想你受累。”     


“哦,好理由。”


“我以为你留在这会更开心。” 


“那你这次能不能带上我?”


“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不愿意。”




一笑皱了皱眉头,居然笑了。他伸手去掰正阿杰的下巴,好让那个闪闪发光的耳钉不在通过眼睛刺进自己的心,然后用目光长久的一遍遍描绘阿杰的模样。阿杰被盯得有些心虚,眼神越来越飘渺,正要开口说点话缓解尴尬的时候一笑的表情终于收了目光,“你不看我,我就当你是愿意了。”




阿杰没再挣扎,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他想这可真是等得太久了,你再不回来我就打算和路西法凑合一辈子了。




7.




初晨终于还是跟着队伍打进了 kpl 预选赛,收拾行李的时候暴风锐正在旁边的沙发上打着游戏。四个人的旧房子慢慢的空了, 阿杰跟着一笑走了,初晨也要去新的俱乐部基地。它好像只有很短的一段时间属于四个人,那些流光溢彩的浪荡岁月因为路西法的入狱被打破,于是再没办法修补完全。




“你以后要是拿了冠军,获奖感言的时候别忘了感谢我这个陪练。”




“你太菜了,我才不感谢你呢。”初晨还是不变的嘴硬。




“做人别太忘恩负义阿我告诉你。”话还没说完,游戏里毫无感情的女声宣告了本局游戏DEFEAT。




“我的中单可比你厉害多了呢。”初晨没有眼力见儿的补刀。




“你快滚吧,可别在这气我了。”暴风锐遭受了双重打击,把自己整个人埋进被里打滚。




刚在一起住那会儿,他总嫌初晨睡觉不老实。上海三十八度的夏天,四个人一开始没钱买空调,靠着每个屋子里一台转起来嘎吱嘎吱响的老式风扇过活,暴风锐经常睡着睡着被热醒,睁开眼睛发现原来是初晨抱着他睡。那些抱团抵抗生活磨难的日子被抛到了时光后头。




“以后你一个人睡就不怕热了呢。”初晨走之前低着头喃喃自语道。




“我们现在有钱买空调了阿,傻子。”暴风锐在被里闷闷的回应。




路西法是最后一个离开上海的,许是处于某种愧疚和不甘回忆,他帮暴风锐搬好家之后直接拎着箱子去了机场。暴风锐想去送送他,西法说算啦,本来我就意志不坚定,你去了我怕走不成。




暴风锐点点头,说,那你安顿好了告诉我。路西法说,好,放心吧。




机票是去成都的,原因是前一天路西法辞职的时候悍匪问他,有地方去吗,他说没有。于是悍匪给他发了一串电话号码,跟他说,你可以去成都找阿泰,总比你自己出去闯要轻松得多。路西法道了谢,又想了想说,匪爷,我辞职这事你能不能过几天再告诉拖米。悍匪答应着说,行。




路西法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胆子很小的人,不像尖锐一样,什么工作都能做好,生命力顽强得像打不死的小强;他也不像阿杰一样,狠得下心断舍离;甚至不像初晨,在这样泥潭般的时代毫无欲望的活着。他觉得自己做过唯一勇敢的事就是当年瞒着所有人去自首,他不得不在警察面前承认自己的是有罪的,他花了一个晚上说服自己这件事。




可少年有什么罪。




自我,叛逆,中二,瞧不起所有循规蹈矩的东西,爱恨都横冲直撞,在自己的幻想里一意孤行,许下一个又一个以永远为期限的诺言,在不得不长成大人后落荒而逃。




他在明亮的机场里想起那个夜风澎湃的晚上,他从喧闹的人群里磕磕绊绊地找到几迟想见的人。后者坐在钢琴背后的阴影里,身边零落着不少空了的黑方瓶子,眼神灼热的像烧起来。


“我几迟大哥、呃,跟你说了什么啊?” 


“……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


路西法被这种三流小说的矫情对白噎的不上不下,悻悻地打算结束这个诡异的话题,“那你是不愿意了,真的不懂这个kpl 有什么好打的,一个个都着了魔似的要进去。好吧,反正他也不是全都为了你。”


他好像从这里得到了一个模糊的答案,但又没有,毕竟阿杰初晨尖锐不会腻腻歪歪的和他说什么愿不愿意,不然这四角关系也太乱了,比某个综艺的六个mc还奇葩。


他转身要走, 打算继续把这个失意的‘负心人’丢在角落里,然后就听见那个据说不善言辞的男人反驳他,“是希望,想要打进去的,舍不得离开的,一直在其中奋斗的,都是为了这个希望。没有kpl,我们什么都不是。”




拨通阿泰电话的时候,路西法突然想起两个礼拜前的一个晚上,他们四个在房间里喝酒时候聊到的八卦。




“听匪爷说,泰神不到二十岁的时候活的像把刀子一样,发起狠来连自己都捅。”


“真的假的,那多疼啊,我看泰神那白白净净的大眼睛模样那像受这种罪的。”


“阿杰你能不能不要用你的受心去度泰神的攻肺啊”


“快闭嘴你从哪学的成语?”


“不过匪爷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善茬吧,从来没听他讲过。”


“还有辰鬼,虽然我只见他来过一次,但我觉得匪爷对他不一般。”


“你们几个别腐眼看人基了阿,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gay 里gay 气。”


“其实我比较好奇辰鬼和谁在一起了”


“你是不相信我的 gay 达吗,不服就打个赌。”


“……喂你们有人理理我吗?”


“赌啥的。”


“别说了人家赌上头了。”


“赌下个月房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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